“你一行商的小女子,有何底气说此大话?”舌人继续翻译。

    萧望舒答:“陛下,我一行商的小女子尚且知道,陛下再不反击,左丘国君迟早要杀你夺国。

    “左丘国君手上握着申屠部落内部的大半制盐厂,左丘领土内的铁矿也比梁丘国内要多,申屠部落不敢轻易和他们翻脸。

    “现在我好不容易说动申屠首领,让他有心与左丘一战,陛下您却踌躇不定,实在叫人着急。

    “申屠首领性情如何我很清楚,若是让他夺得两国领土,恐怕我的生意更不好做。

    “陛下您素来宽仁守信,精盐铁矿,我相信这些东西只有握在陛下您的手上,我才能放心运来作物禽畜与您交易。

    “为此,我们必会竭力相助于陛下。还请陛下平息此战后,愿与我们长久交易。”

    萧望舒这番话说得十分动听,但梁丘老国君掌国数十年,也不是喝鸡汤喝过来的。

    舌人翻译:“你究竟有何底牌,摊开来说清楚,大家才能放心不是吗?”

    萧望舒略一思索,笑道:“要说底牌,其实也不算。我只需在申屠部落快要助陛下攻下左丘时,一纸飞书传到京师,让大魏宰相知道这边的战况即可。”

    梁丘国君脸色骤变。

    舌人也跟着心惊肉跳,继续翻译:“你是魏国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