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说,她对这种类型的擦伤该是有多麻木,才能不管不看,仅仅只是痛呼那么一声叫给我们听。

    “还有,逃命关头,能清晰概括出自己生平的人不多。更别说一点思考时间都没有,就说得那般顺畅。

    “她顺畅的让我觉得,那生平并不是她经历过的,而是她死记硬背,就那么背下来的。

    “那样一个逃命关头还不忘戴支珠钗的女子,你们再遇到的时候,多少要提防一下,她那珠钗是用来绾发的,还是用来刺进你们脖子的。”

    萧望舒说完,忆春直接抬起手捂在自己脖子上。

    “我和书夏,我们俩刚才还和那细作……和她共处一室。”忆春说起来都一阵后怕。

    萧扶光在一旁冷着脸,道:“若非姐姐还派了江集和胡天过去凑数,你俩现在早就魂归地府了。”

    身在相府当差还有如此泛滥的怜悯之心,当真是母亲把姐姐保护得太好了,顺道也把姐姐身边这些丫鬟护卫保护得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