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子里的工匠纷纷扭头,朝她们这边看过来。

    萧望舒捋了捋衣袖,开口道:“起来吧,都随我过来,别影响工人做事。”

    六人立刻应下:“是!”

    ——

    萧望舒带着他们到二楼茶室之后,里面的工匠纷纷退下,离开前还为她们关上了门。

    “这二楼的灰尘倒没有一楼那么重,小姐等等,奴婢擦擦就能坐了。”忆春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帕为萧望舒擦干净座椅。

    等萧望舒坐下后,阮富鑫又跪在了她面前。

    这次萧望舒没再让他起来,而是直接开口吩咐:“说吧,仔细说说你有什么能耐。”

    留在她身边的人,她向来喜欢查清底细再用。

    这些日子里,在觉得阮富鑫的种种行为有些不合时宜之后,她就去找管家多问了几句,也确实问出了点东西。

    阮富鑫低下头,快要把头埋进了胸口里,闷声说着——

    “属下小时候见县城里常有人来村里采买农菜和家禽家畜,给的价钱极低。但这些东西在县城卖的都很贵,中间差价极大。

    “之后,在十二岁那年,属下就偷偷把自家养了多年的老母鸡捉了一只,上县城里找到了一户刚添儿子的员外,把鸡卖给那员外的小妾补身子。

    “平常那样一只鸡,卖给那些来村里采买的人,最多只能卖到两百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