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萧望舒走到陈褚面前,笑道:“将军的本意极好,为战中受苦受累之人带去一份生存的希望。勿要因为个例而否认全部,她的错不该由其余人替她买单。”

    陈褚乖巧地点点头,“郡主说得是。”

    她讲道理都能讲得这么好听。

    “我今儿就是闲下来了,想找将军陪我走走,不知将军可有时间?”萧望舒很少有空闲,闲下来就喜欢散步静心。

    刚巧陈褚是个闷性子,半天不说一句话,憋出来的每句话都叫她听了觉得顺耳。

    久而久之,她也习惯来找他一起。

    “当然有时间。”陈褚立刻接上话,生怕自己答迟了。

    萧望舒抿唇一笑,“那走吧。”

    ——

    “我刚出月子,嬷嬷都说受不得寒,你还拉我出来。”拓跋歆收拾整齐,披着厚重的貂裘,坐在马车里朝拓跋云骁嘀咕。

    拓跋云骁说她:“你就是在房间里关太久了,看着一点精气神都没有。我带你出来走走,让你喘口气,别叫人看着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妹,在家时活泼好动,嫁进京师两年成了这副毫无生气的颓丧样子。

    幸好母妃没有看到,不然该多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