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有让盼安烈着性子,自尽以证清白。否则等事情传扬开,长皇子也会受她牵累。”萧鸿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

    房沁儿也不再多问,只垂首应下:“相爷放心,妾身明白了。”

    其实自尽,未必需要自愿。

    ——

    白虎大街,玉食斋。

    萧望舒今日刚定下婚约,闹得京师沸沸扬扬的。

    尉迟彦他们都没想到,萧望舒今日定婚居然还能抽出时间,来玉食斋处理事情。

    “小姐。”尉迟彦他们上前行礼。

    萧望舒点了点头,问:“来谈生意的人呢?”

    “在逐鹿壹号间,兄长、不是,阮富鑫正在招待。”尉迟彦喊错了人,连忙改口。

    月食玉这个身份用了段时间,他都用习惯了,对月吞金张口闭口便是兄长,险些忘了此刻没戴面具。

    萧望舒也没多说他什么,只叮嘱他小心点,然后上了楼。

    尉迟彦和秦泰他们差不多都是兄弟相称,男子之间兄弟相称极多,也极为正常,并不会暴露什么。

    二楼包厢,逐鹿壹号间。

    阮富鑫看向面前戴着金雕面具的男人,笑道:“冯氏产业果真家大业大,就连东家也有这么多吗,那日与我们谈生意的冯东家呢?”

    那男人压低声音,回他:“都是姓冯的,阮掌柜,和哪个冯东家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我上次与那位冯东家谈的条项,突然换你这位冯东家来谈,我怎知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交接清楚?”

    “阮掌柜放心,我说的话比他有分量,哪怕没有交接清楚,一切以我定下的为主。”

    听起来,今天这位冯东家似乎地位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