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苓和萧壁城进了一旁的侧殿,并没有走远,太上皇说让他们在这里等着,显然商量完了以后,还要唤他们进正殿说事。

    “其实我刚才还有个问题想问父皇。”

    萧壁城看向她,“问什么?”

    云苓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我想知道,贤王真的是父皇亲生的么……”

    安亲王与季淑妃那朦胧禁忌的关系,还有安亲王对待贤王那非同一般的态度,实在很难不让人多想。

    云苓心里早就已经脑补出了十八部狗血言情剧,每部都不重样。

    萧壁城神色有些微妙,扫了眼门口打瞌睡的侍卫,悄悄地开口。

    “不瞒你说,我也想知道,但你之前说了,季淑妃和皇长叔之间是如何情况并不重要,你可千万别那么直白地去问父皇。”

    云苓听出他语气里的紧张,严肃点头,郑重其事地道:“你放心吧,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

    萧壁城松了口气,他就怕云苓会口无遮拦地在昭仁帝面前提起这个话题。

    在他面前无论怎么随意都没关系,可昭仁帝却不一定能容忍,云苓这样保证他就放心了。

    两人抱着暖手的小手炉在侧殿里坐着说了会儿悄悄话,福公公便来传信,让他们到正殿里说话。

    昭仁帝面色严肃,沉声开口,“你们二人报上来的事,朕和太上皇已经知道了,如今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安亲王与贤王勾结外敌,但从今日起,朕会私下派暗卫紧盯他们的一举一动。”

    太上皇也神色莫名,“没想到老二那小子竟然一直是装傻,竟连孤也被瞒去了。”

    五皇子刻意藏拙的事他心里有数,但贤王装傻确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当初他从楼上坠下来,宫里的所有御医都为他看诊过,就连武安公也断定他的确摔坏了脑子。

    云苓点点头,虽然安亲王的嫌疑很大,但他们的确缺少关键性的证据,不能立刻就把对方怎么样。

    不过此刻她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怎么也浇不灭,忍不住把话题转到了季淑妃身上。

    “季淑妃会牵扯其中么?”

    昭仁帝果断地摇头,“不可能,当年季家服罪,老二坠楼痴傻,你季母妃自那以后便常年深居简出,只陪在太后身边礼佛,极少与旁人来往。”

    季淑妃虽然是四妃之一,可宫殿里却朴素冷清的不行,连伺候的宫女都比其他宫殿少很多。

    对方每日跟在太后身边吃斋念佛,也不争宠。

    “平日里朕见上她一面都不容易,老二每次进宫想见她,都要去太后殿里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