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皇儿冒昧闯入禁地,是有一事想问母后,还请母后勿怪。”

    踏入命泉境后,衍帝底气足了许多,与鱼若溪说话也不再卑躬屈膝,以质问的口吻问道。

    “你想问什么?”鱼若溪眼神冰冷。

    “皇儿想问母后,清秋勾结寒王欲要谋反,甚至勾结北离、想要颠覆大衍,母后为何要放他们离开?”

    “您说不问政事,却又打伤皇后,逼她放了罪妃许清!”

    “儿臣想问母后,大衍是朕的大衍,还是您的大衍?!”

    衍帝之言,语气一句更盛一句,仿佛要将多年来的憋屈全部在这一刻宣泄出来。

    “母后,您太让皇儿失望了。”

    衍帝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朕承认,您为大衍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但这件事您做错了,您犯下了不可弥补的大错。”

    “朕无法容忍一个叛徒从大衍皇城大摇大摆离开。”

    “母后若是无心管理大衍,便将‘天衍阁’的权力交出来吧,您大可在禁地里安享晚年。”

    “交出天衍阁的权力,您还是朕的母后!还是大衍的太后!!”

    “否则!莫怪皇儿不孝!!”

    萧远峰的语气越发激昂,图穷匕见,道出最终目的。

    “萧远峰,你想怎么个不孝法?”

    “别忘了,你今日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哀家给你的!”

    “没有哀家,你什么都不是!”

    鱼若溪气的脸色发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