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平时都这么狠的吗?都十分钟了,那位壮士的跳劈好像都没停过啊……”

    “报告良医先生!”那个队长上前一步,大声道:“作为夜医的捍卫者,我们对卑鄙的疫医和他们的爪牙们没有任何的好感!”

    林恩:“……”

    也就是说,多多少少带着一点私人恩怨和个人情绪在里面啊。

    怪不得那位壮士都跳劈出花了。

    不过也的确,自己在黑夜城遇到了疫医的暗杀,那对防卫人员来说,的确是狠狠地打他们的脸,这肯定是不能忍的。

    估计最近这段时间,城里的每一个夜医武装都憋着一股子气,就等着有什么东西跳出来,让他们好上去爆k一顿啊。

    而好巧不巧。

    游荡者那个家伙正巧是在这个关口给撞到了枪口之上。

    “行了行了!暂时还是先别打了。”

    林恩伸出手,连忙汗颜道:

    “这位和我有一些私人恩怨,不是疫医的胁从者,随便打一顿意思一下就可以了,你们先回去吧,不用这么大动干戈的,这小地方把炮台搬过来就有些不合适了……”

    “还有那位仁兄,先不要跳劈暴击了,您已经跳劈了十分钟了,他脑袋都要被捶烂了!”

    “还有,榴弹就先别射了,啪啪啪的,虽然我知道有自动跟踪,但打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终于。

    在林恩的劝诫之下,那几十个撸着袖子拿着电棍对游荡者进行感化的夜医,这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林恩也是肝颤地看了一眼呆滞地扭曲成一坨而躺在那里的游荡者,那凌乱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刚刚遭受了几十个壮汉轮番蹂躏的少女。

    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地坏掉了、

    噼里啪啦——

    他的身上冒出了一阵阵火花。

    显然已经是不太行了。

    “列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