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д◢)地握着“╬”的拳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一一个劲地在这里装x,你是忘记了你之前说过的使命了吗?!你这个变态涩涩狂!”

    众护士呆滞。

    “……”

    林恩猛地扶了扶鸟嘴,在那个少年面前蹲了下来,随即拿出了麻痹药剂,淡淡道:

    “抱歉了,各位护士小姐姐,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们就留在这里好了,外面很危险,所以最好哪里都不要去,这个深度感染者我就带走了,等有时间了我再要你们的联系方式。”

    说着。

    他拿出针管,超出麻痹药剂就要注射进入那个少年的大动脉。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个少年的嘴唇突然微弱地动了动,隐约地似乎能够听到他在梦呓般地呢喃着什么,这让林恩不由得感觉到有些意外。

    “还能说话?”

    林恩扶了扶虚空,中断了注射的进程,微微皱眉。

    因为他在这段时间里已经是接触了很多个重度的感染者,这样的感染者的大脑基本上已经被那些虫子彻底地控制,可以说不要说是语言能力,灵魂和意识也已经是被完全地压制。

    “你说,我在听。”

    林恩把耳朵覆在他的嘴边倾听他的话语。

    然后他隐约地他听到了那两个呢喃的字。

    爸爸!

    “爸爸就在这,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我在听!”林恩仔细地倾听着问道。

    那个少年恍惚地梦呓地呢喃着。

    “我好疼……眼前全红了……”

    “没事的,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你感觉怎么样?你还能继续说话吗?”

    “好疼……感觉有东西在……吃我……在吃妈妈……还要吃您……”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瞳孔也变得越来越涣散,甚至已经是气缕游丝。

    林恩严肃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