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睁着死鱼眼,伸出手啪地一声就抓住了左左蔓延出来的小触手,道:

    “你不会以为我真的想要连智械小姐的剑都拿走吧?毕竟我们现在是在肛肠里面行走,四面八方都是秽物,我只是中和一下这里那曼妙的气氛而已,你以为我真的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

    左左瞬间(〝▼皿▼),戳戳道:

    “呸!没用的凑脑袋,左左还不知道你?刚刚明明就是想理所当然地拿走掉,如果真的不想的话!那就把其他的剑也全都还给——呜!!呜呜!!”

    就在银色幻想地注视之下,左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林恩用一个粗壮的瓶口气急败坏地地给堵上了,咕嘟咕嘟地摇匀了地往里面灌。

    银色幻想下意识地问道;

    “还给什么?”

    “啊哈哈哈哈哈哈!”林恩大笑,用力地灌着左左她最喜欢喝的奇妙液体,用肩膀扶了扶单片眼镜,哈哈道:

    “没事,不用在意,毕竟左手能够说话就已经很奇怪了,那她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没有任何的参考价值,你只需要果断地无视掉就好了!啊哈哈哈!”

    “呜!!呜呜呜!!咕嘟——咕嘟——”

    看着转过头气开始用力给他的左手灌溉不明液体进行催化的林恩。

    虽然看上去就像是欺负。

    虽然也的确是。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反而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要比其他任何人都要来的要好,是的,就是一种“感觉”,这种对于机械的逻辑思维来说,几乎无法理解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间有些失神。

    她张开了手。

    又望向了手中的那朵花。

    “爱人么……”

    ……

    一路深入。

    血肉瘟疫的感染显然已经彻底地污染了这座战舰的内外,甚至在通往深处的长长的走廊里,你能够看到大量被活化的病变组织吞噬的机械单位。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