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上,李显问道:“霍汾那个货在喊什么?”

    “好像在喊,你有种就来轰老子啊。”李恪眯着眼睛,竖着耳朵说道。

    “是吗,我生平没见过这种请求,那必须满足,瞄准点,三十炮齐发。”李显说道。

    “是,对着他轰吗?”

    “嗯,他那位置不错,三十炮全轰过去。给北夷骑兵放信号,准备抢马。”

    “但这么远,未必能打中啊。”李恪说道。

    “不需要打中,把他吓尿裤子就行。”

    李恪露出邪恶一笑。

    他觉得火炮最大的乐趣,不是把人轰死,而是把人吓尿,这种快乐酣畅淋漓。

    “交给我,大元帅,你在边上休息观战。”李恪摩拳擦掌。

    他用距离测量尺瞄了瞄,喊道:“炮口左移三寸,距离调到最高档,三十炮齐发。”

    霍汾见城楼上还没动静,便笑道:“吴将军,如何?你是被火炮吓破胆了吧。”

    话音刚落,便听到西北城楼上轰轰轰的炮声不绝。

    “他们开炮了,快跑!”吴仁孝带着士卒往前冲。

    “你们怕个毛线啊,本将军早就说了,他们炸不到这么远。”

    霍汾身边的虎贲左将军,看着天空瑟瑟发抖,大喊道:“将军,炮弹打过来了。”

    “打个屁呀他……”霍汾抬头一看,黑溜溜的炮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卧槽,快跑,快跑!”

    跑字刚落,开花弹便在他周围暴烈开来。

    顿时,人仰马翻,人嚎马厉,地上的草皮被掀得四处乱溅

    霍汾的马匹腹部中了弹,直接栽倒在地。

    他倒是没受伤,但耳朵被震得痛不欲生,脑壳也像是炸裂开来。

    “来人,来人,我的头好痛,我的耳朵好痛。”

    霍汾捂着双耳,看着周围的画面,听不到一丝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