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青宴身为摄政王,常年为澧朝征战,没有时间放在澧朝的去皇权之上,才让他们逍遥了这么多年。

    如今澧朝壮大,这些年在君青宴的治理下越发繁荣,君青宴终于是腾出时间来招呼他们了。

    之前还有亲王想要联合起来反了,可是背地里商量了一番后,发现根本就没有丝毫的胜算,不得已还是算了。

    别说他们现在没有胜算,就算是再给他们几年的时间,跟君青宴对着干,他们也没有胜算。

    这个西北王本就野心勃勃,在西北做土皇帝做习惯了,这些年逐渐猖狂,君青宴是不可能不知道的。

    君青宴忽然想要削藩,怕是跟他那边也有些关系。

    现如今,眼看着他的土皇帝梦要破碎了,不甘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君青宴可不是之前的废物皇帝,估计很快就会给他颜色瞧瞧了。

    君青宴事情很顺利,在按照着他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这几天的心情也很不错。见御花园的木槿花开的正好,他让人叫上了宫中的画师,去给他和云珞珈画了一张画像。

    跟云珞珈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们还没有一张在一起的画像。

    如今已经都要不再年轻了,得留下一张画像做留念。

    画师给两人调整了很多种姿势,君青都觉得不满意。

    最后,云珞珈;实在是被他折腾的烦了,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对画师说:“就这么画吧。”

    画师看向君青宴,君青宴似乎很满意这个姿势,对着画师点了点头。

    一幅画画了两个多时辰,坐的云珞珈的屁股都麻了。

    她有些后悔当年回去没有买个相机放空间了。不过相机没有,手机倒是有。

    只是手机拍照没有办法洗出来。

    云珞珈坐在君青宴的腿上,都觉得累得慌,反观君青宴一副游刃有余,丝毫没有觉得累的样子。

    云珞珈怕把他的腿坐麻了,询问了他一句,“我重不重?要不要我站起来让你歇会?”

    闻言,君青宴的手又把她抱紧了些,笑着回道:“珈儿很轻,为夫能抱着一辈子,这点时间算什么。”

    他看起来确实是很轻松的样子,云珞珈就没有再问,只希望画师快点结束这幅画。

    君青宴见她坐的累了,询问了画师一句,“还要多久才能够画好?”

    画师赶紧会道:“回陛下,再两刻钟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