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君青宴早该下朝了的,可是云珞珈等了许久他也没回来。

    在勤政殿待不住了,她起身往前面的大殿去了。

    在还稍微有些距离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大殿还在早朝的声音。

    似乎是几位言官在争吵。

    她脚步缓慢的往大殿走着,忽然听到了有冠岩义正严辞,义愤填膺的说道:“皇后娘娘身为一国之母,与民争利,几乎垄断了澧朝的药材业,挣的都是老百姓的银子,实属不该。”

    之后还有官员附和。

    这是劝说不了君青宴纳妃,开始对她下刀子了吗?

    她与民争利?

    真的是太可笑了!

    云珞珈听到了云华序和几位哥哥维护她的声音。

    云华序的声音铿锵有力,语气坚定,嘴皮子利索,舌战群儒的样子简直是酷毙了。

    这是云珞珈第一次见识自家老爹的嘴皮子。

    怪不得君青宴都要怕他三分。

    今日的事情云珞珈若是没听到就是算了,听到了就不能让自家老爹和哥哥夫君被人欺负了。

    她快步走进了大殿,大声的质问了句,“哪位大臣说本宫与民争利了?”

    君青宴见云珞珈进来了,脸上不但没有不悦,反而露出了笑意。

    他的杀招还没出,云珞珈就出现了。有云珞珈在,就不用他出手了。

    “是臣说的,臣可说错了?娘娘垄断了澧朝的药材业,如今还要以私人的身份与羌国做商贸交易,这不是与民争利是什么?”

    一位穿着红色官服的官员走了出来,言辞凿凿,似乎已经定下了云珞珈的罪。

    云珞珈打量了他一眼,嗤笑了声,“本宫挣的银子,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你可知这近一年来,女子学堂本宫投进去了多少银两,足足两百万两。”

    “这女子学堂是本宫一人的?那不成不是造福澧朝百姓所设立的?”

    云珞珈的话堵得那官员哑口无言,“这……这……”

    他这了半天,才找到反驳的话,“女子本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何须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