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鹤被他那义正言辞的话给气得怒火中烧,“那也要看什么心愿,你们天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简直丧心病狂!”

    沈南州却冷哼了一声,“谁会在意过程,所有人都只看结果,结果是好的,那就是好的!”

    纪伯鹤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一派胡言!为了所谓的结果,去牺牲无辜的人,这算什么好!”

    沈南州目光冷然,“所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纪伯鹤语气发沉,“你师父也是这样认为的?”

    沈南州没有正面回应,而是道:“我师父怎么想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我只知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输了,我认栽。”

    纪伯鹤当下也懒得和他废话,“把陆祈年的咒给解了。”

    沈南州冲他笑了笑,道:“解不了。”

    纪伯鹤愣住,“为什么?”

    沈南州转而看向了床上的人,笑得得意而又嚣张,“只要有他这颗定时炸弹,特殊小组就永远都爬不起来。”

    纪伯鹤勃然大怒,立刻又要上去一脚,道:“你这个混蛋!他把你当兄弟,你把他当什么!”

    可被踹倒在地的沈南州却对此理所当然道:“他是特殊小组的人,我是天玄的人,我们根本就不是同路人,算什么兄弟?至于他想把我当兄弟,那是他的事,和我无关。”

    说完,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纪伯鹤气得额角青筋暴起,掌心渐渐聚起了阳煞之气。

    眼看着就要一掌直接打了过去……

    不料,就在这时,姜一突然伸手,一把摁住了纪伯鹤。

    这让原本怒火中烧的纪伯鹤不免有些疑惑。

    正要开口询问,结果就看到姜一走到他面前,笑着缓缓蹲下,“你一心求死,是别有目的吧?”

    沈南州勾唇讽刺一笑,“我认输还不行吗?”

    姜一挑眉,“哦?你是认输,还是想玩儿金蝉脱壳?”

    这一句话让沈南州的笑容彻底凝固在了嘴角。

    随后就听到姜一继续道:“你们天玄那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玩儿的可真漂亮,我被骗过两次,这次我可不能再被骗了。”

    沈南州轻笑了一声,“能骗到你,那也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