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相比干等一干重臣对费仲和尤诨嚣张跋扈提出质疑,可是费仲和尤诨根本就不予理会,依旧是故我的对东鲁和南地指手画脚……

    一时间朝堂混乱不堪。

    一些忠于帝国的大臣都为之惋惜,齐齐叹息,对费仲和尤诨当庭咒骂。

    但费仲和尤诨却浑然不知,依旧是故我的在那里张牙舞爪,甚至是还对朝臣言语威胁。

    不过费仲和尤诨却得到过帝辛的吩咐,不得对那些忠于朝廷的臣子动手,更不得伤害到他们,相反还要保护他们的安危。

    此亦是为何对方那般辱骂他们,他们也只能反唇相讥,却也不会对他们斩草除根!

    不过费仲和尤诨在朝堂上这般言语,并非是无厘头,而是故意言之,就是为了让朝中的群臣传出去,然后传到东伯侯和南伯侯二位诸侯的耳中,以此来推动他们举兵反抗的决心。

    帝辛很清楚,东伯侯姜桓楚和南伯侯鄂崇禹都曾见识过帝辛的手段,肯定是碍于帝辛的手段,不敢轻易去动武,但是帝辛必须要让他们起兵造反,所以他必须要出点下策,给他们的退路都断掉,唯有如此才能让南伯侯下定决心。

    当然东伯侯姜桓楚的诏书是帝辛派人送去的,而南伯侯那边他就借助费仲和尤诨的话语来刺激鄂崇禹,让其没得选择,只得走投无路与姜桓楚合兵。

    ……

    姜文焕两日后出现在南伯侯府,将姜桓楚的书信交给了南伯侯鄂崇禹,而鄂崇禹看完那书信,当即烧掉,却迟迟不肯给姜文焕一个肯定的答复。

    而是一直款留姜文焕在南伯侯府。

    姜文焕对此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毕竟帝辛的诏书早就到了东鲁,若是其父亲迟迟不肯动身的话,日后即便是真的打算前往朝歌,恐怕也都没机会了。

    姜文焕恰是清楚这些,他实在是焦急的很。

    但是鄂崇禹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一直不给姜文焕一个准信。

    其实鄂崇禹也无法下定决心,他很清楚起兵造反的代价,姜桓楚是没得选择,可是他鄂崇禹并非没有退路的。

    既然有退路,造反有风险,那么他鄂崇禹就踌躇不止,来回摇摆,而且他更倾向于安于现状。

    毕竟一旦造反,说不定就将整个南地二百镇诸侯都要搭进去,到时候可就真的成了他们鄂家的千古罪人了,他都无言再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了。

    也正是如此,鄂崇禹怀着一丝心思,一直就在那里不言不语,更不给姜文焕一个准信,且一直就那般拖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