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义正辞言,满脸正气。

    很多百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也都用一种愤怒的目光看着桓常。

    那些差役,没想到向来温和的大人,今日居然如此鲁莽,差一点就杀了人。

    他们在后怕之余,也对桓常起了些许畏惧之心。

    桓常却是冷笑连连,也不答话,反而走向了柳氏。

    此时的柳氏,眼中充满了恐惧以及愧疚,还带着一丝迷茫。

    “你可曾与胡才私通?”

    桓常话语之中带着真气,本来还有些迷茫的柳氏,顿时变得清醒了一些。

    柳氏看着俊俏的桓常,忽然眼圈发红,哭泣道:“奴家向来守身如玉,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相公的事情。”

    “奴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清醒的时候就与胡才睡在一起,然后相公就带着众人将我抓了起来。”

    “那个胡才,却是打翻几人逃走了。”

    围观百姓闻言,都是面露吃惊之色,他们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种隐情。

    如果说,柳氏并非主动与胡才在一起。

    哪怕被人捉奸在床,按照鲁国律法也是受害人,而不应该被浸猪笼。

    “若果真如此,那柳惠为何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柳氏毒打一顿,而后又抓了起来?”

    “是啊,莫非此间还有隐情?”

    听到众人的议论,柳惠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有些怨恨的看了桓常一眼,就准备离开。

    “你们这些人,现在还不许离开。”

    眼看柳惠带着众人,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桓常却是发话了。

    柳惠身体一僵,满脸愤怒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桓常却是将湛泸收回剑鞘,道:“我怀疑你们故意诬陷柳氏,案子没有查清之前,与之有关的所有人,谁都别想走。”

    如果说真是柳氏有错在先,桓常也不会多管闲事。

    可他思来想后,却发现这件事情有很多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