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男孩靠近牧刑,精致的脸怼到牧刑跟前,暧昧地看了眼牧刑的胸。他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家伙肯定是弯的。

    牧刑差点以为他看出来什么,喉结滚动,一周前他刚打乳钉每天出门前都有仔细检查以防被别人发现。

    “温梓灼!他直男,不要看上谁就把他拐到你床上,你也成年了,该收敛收敛。”

    谢忏承揉了揉眉心,对自家表弟到处放电的行为头疼。

    “嗯?我为了你还不够收敛?”温梓灼歪了歪头无辜的望向男人。

    “......”谢忏承突然就被气的不想多说。

    温梓灼是他表弟,从小跟在他屁股后面,一直说要嫁给哥哥,童言无忌,谢忏承开始并不当真,但在温灼的坚持不懈日复一日的追求下,这个薄情的商人最终还是动了心。

    慕梓言十六岁时,勾着他要他,他隐忍拒绝,想等他成年,谁料温梓灼直接出国留学,一待就是三年,温梓灼在国外玩的有多花他也有所耳闻。

    今日回国,说为了他当时只是年少贪玩,恶劣漫不经心的认错态度,令他气愤不已,所以在牧刑敲门时他让牧刑进来。

    “牧刑,你来有什么事吗?”谢忏承不欲与温梓言多说,看向牧刑。

    温梓言撇了撇嘴自觉没趣,坐到一旁玩手机去了。

    “帮李秘书交下报表。”牧刑顿了下,“还有这周五我要请一天假。”

    他原本请假都只要找人力资源部的人,有一次玩太嗨了连请五天假,被上司勒令以后请假都要向他报备。

    “怎么了?”谢忏承秉持着人文精神关心地问了下。

    “最近不太舒服我要去医院看下,医生周末不在,只能约周五的了。”牧刑微咳了声,把之前准备好的理由说出来。

    脸上不显任何破绽,还带了丝脆弱与无奈,半点看不出他是要去参加淫趴。

    坐在一旁的温梓灼听到抬起头,不容拒绝地对谢忏承说,“哥,这周五空出时间陪我。”

    “我有说要原谅你吗?宝贝,我可不是你挥之即去的玩物。”谢忏承口中宝贝的叫,话语却是冷嗖嗖。

    嘶,还是兄弟,平时一脸禁欲冷冽的总裁玩这么花。

    牧刑知道上司的瓜不宜多吃,放下文件找了个理由就溜了。

    “那怎么办呢?”等牧刑关上门,温梓灼故作苦恼地撑起下巴,“那操我一顿吧,把我操服了,我肯定不乱玩。”

    谢忏承内心只想骂人,小时候那么可爱的弟弟到底被谁养的这么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