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多雨的季节。

    外头又下了好大的雨,元启面无表情的看着奏章。

    他的头很疼,王美人死的那天他淋了一场雨,后来就落下病根了。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回放着这几天。

    ……一双泛红的凤眸,压抑不住的喘息和糜烂鲜红吐着白浊的穴。

    元启想起谢文月——那张脸本来是清贵又冷傲的,但药效来了,那双漂亮的凤眸会开始泛红、他不愿意叫出来,但一碰身子就细细的抖,穴里刚摸上就开始喷水了,骚得透底。

    脸上的表情是难耐又耻辱的,被干的狠了,受不了了就会开始躲,但谢文月脑子都被操没了,反而往他怀里躲,一身白色的嫩肉轻轻一掐就青了红了。

    好像受了多大的罪,腿也合不拢话也说不对,咬着手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被操得汁液横飞。

    最后实在不行了,抖着手去摸小逼里大的吓人的鸡巴,他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操穿了,其实还有一截没进去。小逼外头全都是淫水和白沫,逼肉都撑得泛白。

    谢文月抖着想拿出来,但他哆哆嗦嗦的起来了一点又腿一软跪下去了,进的更里面了,小逼被猛地插入,颤着吐出一汪水。

    “蠢货。”

    元启看着他挣扎卖骚,嗤道。

    谢文月无声喘着,翻着白眼高潮,这一下好像插到了他不知道的地方。

    ——但他感觉逼里的玩意儿好像又胀大了。

    谢文月眼睛都哭肿了,他感觉要喘不过气,哭着求饶:“不行,不行,不要了,陛下。求求你,小逼要被操烂了……”

    谢文月捧着一双嫩白的奶子主动凑上来,滢白的乳和粉色的奶头俏生生立着,逼里还含着男人的鸡巴喷水,跪都跪不住。哪有什么高傲的派头,就是一个欠操的婊子。

    他感觉嘴里有些空。

    元启的脸上阴暗不定,在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咬破了舌,铁锈一般的血腥味短暂的唤回了他的理智。

    他冷着脸想——

    男人的奶有什么好吸的?

    元启将手中的奏折丢到桌上,响起“啪”的一声,披上衣服出了门。

    陈大伴小心翼翼的问:“陛下?”

    元启说:“散了,朕一个人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