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室外,lu0T。

    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发情,腰部弓起,yjIngB0起,粗大得像畜生。

    ……被她牵着遛。

    荀仞山觉得,他自己迟缓抵抗的姿态,很像那种耍赖不走的犟种宠物狗。

    她拉扯链子拖拽他,绑在他脖子上的项圈用倒刺磨出一道道伤痕。

    他没有穿鞋,走在崎岖不平的水泥路上,脚底磨得很痛,膝盖也痛得厉害。

    但只能踉踉跄跄,狗一样跟着。

    “你有多重?”樊双压低声音,跟他聊天。

    他不想说话,只观察旁边每一栋居民楼。万幸,这又老又破的小区里,大部分是退休老人和有小孩的家庭,他们都睡了,窗户都是暗的。

    没人能看到……

    “有160斤吗?”她说,“我朋友家养的阿拉斯加,160斤。”

    荀仞山牙关紧咬。他一米八七的身高,T重160斤。

    跟狗一样重。

    樊双目测一米七多一点,T重未知,但身材看起来很完美,对他没有T重上的优势。

    他怎么就……毫无反抗之力。

    “你b那只狗好遛。”她夸奖他,“你好乖,就算发情了,也不会爆冲。”

    樊双给他戴的这个项圈有点残忍。

    原理是里面有刺,一拉拽就刺伤颈部,即使是对不服管教的恶犬,也没几个有人X的主人舍得这么nVe待。

    狗有厚重的毛,一般不会受太严重的伤,但人却没有毛发做缓冲。

    荀仞山戴这个东西,b狗还要痛很多倍。

    可怜。

    夜风吹g了他的短发,也吹g了他胯间的毛发,越来越热了。他垂着头,找不到地方躲藏,“别再往前走了……”

    她到底要带他去哪里?前面是小区里的健身设施,sE彩缤纷,还有秋千。但太平坦,太开阔了,毫无遮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