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扫吗?”樊双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房间,“不需要清扫得太彻底,床底下我可以叫保洁……”

    “打扫?”荀仞山反常地笑了一下。

    这笑容短暂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他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冰冷。

    就连被她囚禁,被她打,他都没有出现过这种表情。

    他从床上踉跄着下来,在她面前展开这条陌生男人的K子:“这是什么?樊双。”

    “你看着我,你告诉我,我算什么?”

    这副抓J在床的模样。

    她觉得可笑,也很自然地流露出来:“嫉妒心这么强……你是小博美还是吉娃娃?”

    那种敏感到会微微颤抖的小型犬,见到nV主人跟任何人亲近,都会充满怨恨地龇牙咧嘴,高声吠叫。

    “你别跟我说笑。”他狠狠地把这条K子扔在地上,还有衬衣,外套……

    他恨不得把这些全都撕碎。但最重要的是——衣服还放在这里,难道他们之间……还没断掉?

    荀仞山急促喘息着,头晕目眩:“这是谁?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他叫什么?”

    “你想知道的还真多。”樊双心想,狗拿耗子。

    这是前男友留在这里的。他们分手了两个多月,前男友一直在晚上暗示要来她家拿衣服,嘴上说要分得彻底,实际上总想借机和好。

    她拒绝多次。

    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气急败坏的小狗。

    她冷淡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声音放轻:“现在最重要的是打扫,听到了吗?”

    荀仞山听不到。

    如果有这个“男人”的痕迹存在于这个房间里,如果樊双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跟别人拥抱,或者在这张床上……

    这间房子彻底毁灭才好。

    她叹了口气,温柔道:“看来你是不想做了?”

    她遗憾地说:“那我只能把你吊起来,让你重新学规矩了。”

    她的“吊起来”非常直白粗暴。金属质地的牵引绳挂在窗帘杆上栓好,另一端挂在他的项圈上,维持在一个b他的身高还要高一点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