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可辱。”

    付晴小声呢喃,一遍又一遍。

    直至最后,被两名锦衣卫带走也恍若未绝。

    看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付晴,于凡的心情格外复杂。

    有对渊帝的痛恨。

    也有对自己实力不足的不甘。

    若是他的实力足够强大,今日,付晴就不会被这些锦衣卫带走。

    付家就不会被满门屠杀。

    他的心爱之人,如今也不会沦为一个残忍帝皇泄欲的工具。

    无尽的不甘,让于凡眼中闪过无穷的愤怒。

    贼老天,为何要如此对我。

    于凡双眼逐渐泛红,双拳紧握,连指甲钳进肉里也没有发觉。

    张二感觉到于凡的变化,转头看去,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接着就是一阵惊喜。

    自家少主,居然要突破了。

    本以为至少也需要一年时间才能突破。

    没想到被这样一刺激,那层壁障正在层层瓦解。

    同时他又不由庆幸。

    渊帝没有把他们二人放在心上。

    如此来看,他们应该死不了了。

    可没等他高兴,一抹寒光闪过。

    张二瞳孔猛地一缩,转头看向一旁执剑的雨化田,满脸不解:“渊帝陛下不是放过我们了吗。”

    雨化田冷淡道:“本都督刚才说了,气运之子和气运之女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