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冲着周围的人群大声问道:“此处可有郎中?”

    “差爷,草民,草民正是郎中。”

    答话的是付嵩。

    而被他硬推出来的人,却是付家的府医。

    昨夜子时,他卧房的屋顶又被人掀了。

    一模一样的竹筒,一模一样的草纸。

    就连字迹也似曾相识。

    ‘城门送别,府医,孕’

    就这七个字,每个字他都认识,可连在一起他就只剩一脸懵。

    但带府医来城门口,他还是看懂了。

    城门口谁怀孕了?

    非得他付家的府医才能看?

    还是说,不管是谁让诊脉,都说是喜脉?

    付嵩自从来了城门口,就满心忐忑。

    满脑子都是密信的最后那个字。

    孕,孕什么孕?

    这到底跟他们付家有何关系?

    当然,他即便再不明白信中的意思,还是将猜测出的可能告诉了府医,好让他随机应变。

    “既是郎中,就快上前来,你可会诊脉?”

    解差见有人应声,忙将挡在付嵩和府医面前的人疏散了一番,给他们让出了一条道。

    “草民从医几十载,诊脉自是会的。”

    府医虽是被自家主子推出来的,却也不愿有人质疑他的医术。

    解差见府医年纪不小,一看就是有经验的,也就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