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上不见我,自从荆州出事,皇上就再没见过我。”

    月妃无奈又委屈。

    她也知道找永平帝求情是最快的办法。

    可见不到人,她就算是有十八般武艺,也无法施展啊。

    “父皇不见您,定然有他不见您的理由。您所言之事,我和太子实在是不好开口,毕竟我们是晚辈。

    而且,就算我们在父皇面前提了此事,若最终查出皇后并非被人调包,恐怕您和十四弟都会受到牵连。”

    于锦仪知道月妃不会轻易放弃。

    但永平帝能避着她几个月,就是不想给她一点求情的希望。

    甚至可以说,是为了不牵连她和十四皇子,而故意避着她们母子。

    “太子妃,你只管让太子去皇上那里提提此事,其它的我自有办法。”

    于锦仪所言,月妃不是想不到。

    但她求的,不过是与永平帝见面的机会。

    她父亲为皇后做的事,大多都留有把柄,那些把柄只有她知晓藏在哪里。

    但在没见到永平帝前,她不敢轻易拿出来。

    而且,若她父亲此次真的折进去,那她就没有母家了。

    她没有母家,她儿子就没有外家。

    一个没有外家的皇子,不说争什么,就是想求个好一些的封地怕是都难。

    “月母妃,后宫不得干政,我如何与太子提及此事?”

    于锦仪都要被月妃气笑了。

    话都说的那般清楚了,她竟然还要一意孤行。

    不说永平帝调包皇后的目的是什么,只说孙知府做的那些事。

    春上朝廷下拨疏通河道加固堤坝的银两,也查出是被他挪用。

    夏季的水灾,正是因为没有疏通河道加固堤坝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