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于锦仪同样想不明白。

    要说刺激,她经历的事情哪一件不够刺激,可她还不是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心性。

    她长子被害差点丢了性命,次子被陷害送去相国寺,女儿更是差点被害的出生不了,还有她夫君,多次死里逃生......

    这世上,于她们这般女子而言,扛不住事,哪里还能活的下去?

    “娘娘说的是,六年不见,人心也是异变的。”

    春惜应了一句,便不再多言。

    她总觉得,这个忠义侯世子夫人不是简单的受刺激,恐怕还对她家娘娘生了怨怼。

    以后,还是少让她有机会同她家娘娘接触的好。

    “嗯,去取些绣线来吧,这虎头鞋还差几针就缝好了。”

    于锦仪打发走了春惜,看着手中的虎头鞋,怔愣了片刻之后,又无奈一笑。

    是啊,六年不见,可不是都变了么?

    半个时辰后,楚彦绥从南书房下学就来了锦瑟院。

    “娘亲娘亲,阿默今日又没来进学,他是不是病了?绥儿想去看看他。”

    楚彦绥到底还是个孩子,自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一日不见,就有些不习惯。

    “阿默没有病,他只是家中有事告假了,过几日他就回来了。”

    于锦仪看见自家儿子一脸沮丧,忙将他搂进怀里拍着背哄一哄。

    阿默丢了这事,定然是不能与绥儿说的。

    “真的吗?为何他家中事情这般多,隔几日便要告假一次?”

    楚彦绥不理解,他爹爹和娘亲为何就不能有事一回,好让他也告假歇息一日?

    “因为阿默和绥儿一样,有父亲母亲,还有兄长和其他家人,他们六年未见,家人都很想他,所以需要告假在家中陪他们呀。”

    于锦仪摸摸小胖墩头上的小揪揪,微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