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啊!”如烟比他还惊恐,迅速扔掉药碗,一脸心疼:“世子,世子您没事吧?世子呜呜呜,都怪妾身被世子的风姿所迷,竟然手抖了…”

    夏涧:“.…..”

    啊——这都什么人啊…

    夏涧自认为自己是个讲道理,分得清是非的人。既然美人都这样说了,还哭得这么可怜,他倒是不好严惩她了。

    “该死...的!”他嘶嘶叫道:“还不立刻给本,本世子传大夫!”

    “是,是,世子恕罪!”

    很快,大夫来了。

    大夫对这个神经世子感到无语。

    这已经是他第几次烫伤了?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妾室忤逆,这都第三次了,该不会他就喜欢这样玩吧?

    神经,你们爱玩你们自己玩,能不能别大半夜的叫大夫来?

    大夫暗骂,给夏涧做完检查,表示他并没有废,只是被烫伤了而已,抹个药就是了。

    这药之前还有,于是如烟送走大夫,发挥妾室本分,体贴地包揽了给夏涧上药的活。

    “天啊世子!您伤口怎么这么大呀?这...这确定那个还完好吗...不对不对,我胡说什么呢,世子当然是完好的!”

    “天啊世子!您怎么这么小...啊,不对不对,不小,不小,真的一点也不小!世子恕罪,都怪妾身心直口,不是,胡言乱语!”

    夏涧那张糊着膏药的脸膏药都快气掉了。

    从来都是女人仰望他夸赞他,他还真没被人这样对待过。

    关键是这个女人还是失言,他是骂也不好,气也不好。若是他生气了,岂不是证明自己真的被说中了?

    最后他咬牙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无、妨。啊——!!”

    只见如烟擦药的手突然重重一拧,痛得夏涧眼泪都出来了。

    “啊、、该死——如烟,你找死?!”他怒极:“你故意、作弄本世子?!”

    如烟一脸楚楚可怜:“世子,妾身真的没有,妾身该死,都怪妾身笨手笨脚,呜呜呜呜…”

    “…果真?那你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