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调教随着狱卒们积蓄的精液全部灌进双性奴隶们的子宫内,而暂时告了一个段落。

    为了尽可能让奴隶们的身体处于洁净状态,调教营内不提供针对奴隶的饮食,所谓“午餐”仅仅是包含人体各种所需元素的补给液,通过输液器注入双性奴隶们的身体里。

    “午餐”过后,积存了过多水液的双性奴隶们,膀胱理所应当地又饱涨了些许,直将腹中尿意逼迫至临界点。

    到下午的调教开始时,他们依然没能得到哪怕一次排泄机会。肚子里尿意早已沸反盈天,让他们连喘息都不再那么轻易,小腹紧绷着不敢动,胸腔小幅度地起伏着,生怕牵连到肚子激起更强烈的尿意。

    沈言也不例外,只不过同其他奴隶们一样,铃口从上午时的导尿管,改换成了一枚栎木皮雕制的咖啡色尿道栓。

    那木皮是上等的红酒木塞材料,通体绵软、却能将汁液堵塞得一滴都渗不出,就连从与栓体边缘贴附的肉缝里吐出少许尿汁都成了一种奢求。

    他也一样煎熬在身体对射精和排尿的激烈渴望里,只觉每一秒都仿佛被拉扯成了好几年般漫长。所以当墙边的座钟指针指向下午1点时,刑房门被从外推开那一刻,包括沈言在内,所有人灰败的眸子都亮了。

    然而罗格却视若罔闻,闲庭信步地来到沈言的刑椅前,视线自沈言略微分开的双腿之间,到局促的胸腹,再到氤氲着汗水和红晕的漂亮脸。

    那双眼像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冰凉凉地描摹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沈言虽木着脸,心头却惶恐极了,且与此同时他也清晰地察觉出周围其他双性人偷来的怨毒眼神。

    “你很优秀,奴隶沈言,”罗格笑着缓缓开口,“这才第一天,你就顺利通过了两间刑房的考验。”

    沈言一愣。罗格之余沈言不过是个才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可对于罗格的夸赞,沈言蓦地惊觉自己心底居然生出一种离他遥远的、像是长辈夸赞孩童时的窃窃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