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提醒你,眼下你是神棍我是鬼!”而你很明显是在哄鬼。

    秦流西:“!”

    看我这暴脾气忍的,给你做身体的时候,我一定不给你做一模一样的手!

    她磨着牙道:“当官没什么好的,又苦又累,像他这样的寒门,肯定要被分到那些偏远的山旮旯地,魏君你士族出身,受不住那苦的。”

    魏邪故作深沉:“重活一世,只要肯拼,总能闯出一片天的。”

    秦流西定定地看着他,忽对滕昭道:“徒儿,把你的麒麟匕给我。”

    无量天尊,老子忍无可忍了!

    滕昭把麒麟匕递了过来。

    魏邪有些不解,直到秦流西拔出了匕梢,露出那通体金红色散发着金光的匕身时,他的寒毛竖了起来。

    “既然说不通,就不费唇舌了,来战!”秦流西足尖一点,向魏邪扑了过去:“小道早就看你头顶的这朵花不顺眼了。”

    在雷老太她们的惊呼声中,她手起匕落,一把削掉了魏邪头上的那朵簪花,夹杂着一缕头发飘下。

    魏邪的发髻立即散了,披在头上。

    东邪西毒?

    去你的。

    秦流西哼笑,手又是一扬,麒麟匕划破了他的袖子,在他的手臂划下一条血痕。

    滋滋。

    魏邪捂着手臂,后退两步,看她手上的匕首十分忌惮。

    这匕首,不仅仅让他感受到肉体的疼苦,更多的是灵魂的震慑,让他颤栗。

    魏邪看秦流西不管不顾的扬匕首,急忙闪躲,道:“你这神棍,怎可如此,谈判就谈判,谈不拢就动刀,好生不讲道理!”

    “死老鬼,跟你讲道理你不听,非要跟我舌战群雄的狡辩,小道给你脸了不是?”秦流西又连续划破他的衣服,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休怪我跟你先礼后兵,看匕。”

    她的动作很快,而魏邪是老鬼没错,可他沉睡多年,又已经附在雷鸣体内,而雷鸣不过是个读书人,并没有习武,造就了他这身体笨拙不便闪躲,倒让秦流更容易得手。

    咻咻咻,嘶拉。

    秦流西的匕首所过之处,魏邪身上的衣服就破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