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显贵,好东西自然见了不少,秦流西这玉瓶装的药,必是极难得的圣方良药。

    也不知可作什么用?

    席峥也闻到了,眼里染了一丝希冀。

    秦流西从玉瓶里倒出一颗珍珠大小的药丸,塞进了那孩子的嘴里,然后取了金针,扎了几个大穴。

    主要的大伤就在腹部那处,针一扎下,那本还在渗血的伤口,血便止了。

    “水。”

    陈皮把干净的温水递了过去,秦流西动作极轻,一点点的把血污清洗干净,把已经翻卷坏死的皮肉剔除,使得那道伤口越显狰狞。

    秦流西又洒了些金疮药,然后才取了针和细如丝的羊肠线,把那切开的伤口给缝起来。

    齐骞目瞪口呆:“!”

    席峥几乎忘了呼吸,死死盯着。

    竟有人如此治伤,把人的伤口当缝衣服一样缝起来吗?

    秦流西动作极稳,手一点都不抖,仿佛这样的事做了不知凡几。

    待把伤口缝好,她才从箱子拿了一卷纱布给包扎起来。

    齐骞看得分明,那纱布看起来轻薄透气,倒比一般包扎用的布要强上太多,也不知用什么材质做的。

    做好这一切,秦流西又探了脉和呼吸,拔了针,洗手。

    “公子,这就好了?”席峥声音发颤,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