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一个女的要装成男的?还大晚上跑到鬼崽岭那么偏僻的地方,去扔一瓶药?

    这女的下手极狠,一出手就用弹弓把李铁成打成那样。

    想到这些,我开始怀疑起一件事了。

    就是那晚在树林里,用弹弓打我和老胡的,是不是也是这个人?因为看体型,不像是小唐奶奶。

    我随手从兜里摸出来已经空了的白药瓶。

    药品上原有的包装纸被撕掉了,也没有说明书,我捡到的药片就是几枚圆形的白颜色药片,通身上下没有一点文字标识。

    剩下我们几个没人是医生,对这种三无类药片根本确认不了是什么。

    庙碑的碑文也有很多看不懂的地方,我根本没心思睡了。

    白天。

    八点多,因为要等小萱和薛师叔回来,和把头商量过后,我拿着药片一个人去了村里诊所。

    村里小诊所的医生都没有医生证,那时候查的不严,农村地区还有很多这种土医生,听人说村里医生以前在大医院当过两年护士,回来就开起了诊所,给人开药治病了。

    “脱了裤子,趴下,打屁|股吧。”

    一名五十多岁的村妇推了推针头,对一个年轻人说。

    她用的是玻璃针管,很大,很粗。

    比一次性塑料针管要大上好几倍,用完后只用开水烫一下就重复使用了,很不卫生。

    “噗呲....”

    “哎呦喂....”

    “叫什么?我这还没使劲推呢。”

    “好了,用了两针先锋消炎药,回去后注意休息,3块钱。”

    收了钱,五十多岁的女医生转头问我:“你哪不舒服?”

    我说:“医生,我来问你个事,这是什么药?家里老人吃完了,你帮忙看看咱们这儿有没有卖的,有的话我买一瓶。”

    我把撕去包装纸的白瓶子递了过去。

    她拧开药瓶,倒出来药片看了看,直接说:“这不安乃近啊,我这有啊,要是吧?一瓶八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