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点头说好。

    两地相距数千公里,眼下我只能在心里默念,希望东西还在报亭,要是不在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一夜没睡上午会发困,我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脑海里大量片段像放幻灯片一样不停闪过。

    芥侯,长春会,把头,红姐,姚玉门,金风黄,阿扎,妙音鸟,九清水,流泪佛,老学究,蓝药水......

    “想什么呢峰子?”我忽然听到了豆芽仔叫我。

    睁眼一看,周围又什么都没有。

    “鱼哥你在那儿干嘛?”我抬头看到鱼斌正站在防空洞顶上,不时来回看着周围。

    他顺着台阶跳下来。

    “我们昨晚后半夜回来,你有没有听到一种声音。”

    “声音?什么声音,”我说没听到什么声音啊,防空洞这里只住着我们几个人。

    鱼哥揉揉太阳穴,“可能是我神经太紧张,我好像听到了类似打鼓一样的声音,就跟小孩玩的那种拨浪鼓一样。”

    “拨浪鼓?”

    我想了想,说鱼哥你可能真听错了。

    他点头又问:“不说这个,之前那断手你好像知道是谁的。”

    我告诉鱼哥,说那人叫陈建生,一年前认识的人,曾经和人合伙陷害过我,算是有过节,结了梁子。

    “挺牛逼的啊这帮人,砍了手给送过来,不知道是主动示好还是想吓唬你们。”

    我两正聊着,老提着一个大塑料袋过来了。

    “老板,我带了迎宾楼堂炉烤鸭,晚上去屋顶喝酒啊。”

    我强笑着说不了老,现在没什么心情。

    老天生是个乐观派,有时候说话又像个哲学家。

    他笑道:“知道你忙,但是呢,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可不是贫白无故找你喝酒的,你们都没看电视新闻吧?”

    我问老电视上有什么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