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炕里,我掏出一根烟想冷静冷静,结果手指抖的夹不稳。

    细思极恐。

    只剩一种可能!

    就是当时我在埋人的时候,背后有双我看不到的“眼睛”,在注视着我干的一切。

    等我匆忙离开后,这人又将尸体挖了出来,偷偷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是谁?

    谁会这么干!

    谁在背后看着我!

    死那人的女儿,会不会已经知道是我弄死了他爸.....

    这人是男是女!目的是什么?

    是和我有仇,还是想勒索敲诈我?

    一连串疑问,我真正开始慌了。

    这事,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没跟身边任何人讲过。

    豆芽仔见我脸色煞白,他急道:“峰子你到底干了什么!急死我了!我快跟我说说啊!”

    我一言不发,失魂落魄开车回到了旅馆。

    身上都是土,脱了衣服,我跑去卫生间淋浴。

    水开到最大,用的冷水,这样能感觉稍微清醒一些。

    现在很晚了,住在隔壁房间的大家都睡下了,我站在把头房门口犹豫了几分钟,伸手慢慢敲响了门。

    .....

    我毫无保留如实相告,将所有事情全盘托出,包括和元四笔的计划细节,以及我不得已“杀了人”的事儿。

    “哎.....”

    把头叹了声,拍了拍我说:“云峰,不要害怕,有我在。”

    把头语气平淡,他仿佛见惯了大风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