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大口喘气。

    豆芽仔躺在沙发上,正翘着腿玩手机,他回头问道:“怎么了峰子,又做噩梦了?”

    我下床登上拖鞋,没说话,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抬头,看着镜子自己胡子巴碴的样子,我深呼吸了两口。

    这几天睡不好觉,反复梦到不好的东西。

    前几天梦到纸人,刚刚我又梦到了自己躺在坟包上睡觉,正睡着,突然从土里伸出来两只人手!死死的掐住了我脖子!

    平常做过一些坏事,有时候我特别迷信,这点,从之前我给查户口四十万应该不难看出来。

    “几点了现在?”

    豆芽仔看了眼手机:“还早呢,这刚十一点多。”

    “你腿好了吧应该,睡不着,我们出去玩?”

    “我好了啊!去哪玩儿?舞厅?你请客?”

    我说我请,换衣服。

    豆芽仔立即扔了手机,跑着去换衣服。

    去年过年,小萱送了我一套西装,我一直放着从没穿过,没找到其他衣裳我就穿了这身,很合身,像量身定做的一般。

    拿了几万块钱,和把头打了声招呼,我拉着豆芽去了绿橄榄,我本来想叫上鱼哥的,但阿春也在,鱼哥使劲对我眨眼。

    我心领神会,没再叫他。

    心里头堵的慌,睡不着,就是想花钱消费,找点刺激。

    接近12点到的绿橄榄,这里刚好开始午夜场。

    年轻人的专场,除了摸黑跳的沙沙舞,午夜场还有很多节目,印象都稍微有点黄。

    其有个游戏叫“挤爆头”,还有个游戏叫“玉女吐珠。”

    挤爆头是四个女的,围着一个男的,女的站着,男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