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三十多岁,嘴里叼着烟,他给我第一眼的印象是“帅”,就是字面意思,长的帅。

    高个子,长发,皮肤偏白,五官立体感非常强,剑眉星目,就像活在电影里的男主角。

    如果说田三久那种帅是流里流气霸气冷酷的帅,那这个人,就是那种规规矩矩的帅,女的见了女的有时会暗自比较,男的其实也一样,这一比,甚至让我心里生起了一丝嫉妒。

    我跑过去问:“哥们,你是阳仔叫来帮忙的电工师傅吧?车坏了?”

    他笑着说:“车没油了,离的不远,你帮我推下。”

    “没问题,走!”我立即帮忙推摩托车。

    “贵姓?”

    “免贵,姓秦。”

    “哦,秦师傅,是这样,我那里电扇刚从房顶上掉了下来,线都断了,我想让你帮忙接下线,顺便在检查检查线路的老化情况。”

    他道:“行,没问题。”

    摩托车后座绑了个低音炮,他打开低音炮放歌,唱的是那首什么被伤过的女人。

    边走边唱,声音非常大。

    沿途许多人都投来惊讶的目光,搞的我很不好意思。

    我想让他赶紧把这破歌关了,可话到嘴边又没说,毕竟有求于人。

    一路推着摩托走,他突然和我搭话道:“这歌我研究过,唱的其实很有道理,女人一旦被伤过了,她不但心里的那扇门从此关上了,恐怕就连底下那扇门也关上了,这得多可怜,你觉得呢?”

    一听这话,我想上去踹他一脚!心想:“亏你脸长这么帅,原来他妈的不是正经人!”

    这电工确实不是正经人,后来从阳仔口得知,他以前在西安吉祥村待过,外号吉祥村战神,后来到新都桥村定居当了电工谋生,到这里后,又传言和附近几个村的很多少女少妇保持有不正当关系,又得了个外号,叫“新都桥情圣”。

    到了琛园招待所,他突然变的眉头紧锁,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秦师傅?进去修吧。”

    他缓缓摇头,抬手深吸了一口烟,眯眼看着招待所大门问:“你今年周岁多少。”

    我一愣神,回道:“20啊,怎么了。”

    “属鼠的?”

    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