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背黑锅、屎盆子,谁有自己能扛?

    “哎.....”念及至此,九安也不回复老几位,转身慢吞吞离开,身形倍显佝偻萧瑟,让人瞧着有些心疼。

    “这....殿下,是怎么了?”

    武将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明明已经得偿所愿能带兵出去,却还显得如此伤感。

    “俺知道了!”

    程咬金满脸自信之色,吸引了在场众人的目光。

    见自己成了焦点,程咬金挺起胸膛,语气笃定道:“定是殿下心头不舍家中娇妻,可为了国家大事,不得已狠下心...”

    “此乃大丈夫,真是让俺敬佩啊!”

    众人皆是怔了一下,这话是第一搅屎棍子口中说出来的吗?

    这厮着实遭人恨,明明乃位极人臣的猛将,却如同村妇一样爱扯舌头,朝堂百官那点八卦之事,十有八九都是从这位口中传出去的。

    传也就算了,偏偏从这位口中说出去就变了味道。

    故此,私底下大家都将其与九安并列而谈。

    一位乃大唐第一武将,南征北战蛮夷俯首。另一位,大唐第一搅屎棍子,东扯西扯,百官丢面。

    “咬金...我等今日对你当真刮目相看!”房玄龄冲其拱了拱手,显然是认可了他的话。

    程咬金挠了挠后脑勺,笑道:“其实俺能猜到,就是从你老房身上得了启发!”

    “噢?”房玄龄面露奇异之色,有些想不通道:“咬金,何出此言?”

    “整个长安城谁不知道你怕媳妇儿啊!”程咬金根本没就瞧见房玄龄那渐渐铁青的脸色,自顾自道:“俺老程觉着你那不叫怕媳妇儿,完全是疼媳妇儿罢了!”

    “这....这....”房玄龄满脸复杂之色,愣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实在是程咬金这话说的好像夸他,也好像是在揶揄他。

    “行了行了,走吧!”杜如晦上前拉着好友的胳膊,生怕他不小心被气晕过去,同时心中也在不断偷笑。

    房玄龄怕老婆这件事,私底下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但是当人家面直接说出来确实有些不道德。

    秦琼同样上前拉着还想继续说的程咬金,怒斥道:“一天到晚就知道说些没用的,哪儿都有你!”

    “我看你就是日子过的太闲!”

    程咬金本想驳斥,可见周围武将们那不善的脸色,顿时缩了缩脖子闭口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