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顾飞雪站起身,朝林浪微一欠身,“一切都听义父义母的。”

    林浪默默点头。

    此时,长乐算了算日子,立刻道:“爹爹,刚才我算了下,三天后就是吉日,不如就定在那天吧。”

    林浪略一思忖,颇觉得有理,捻着胡须点头道:“嗯,也好,那明天开始准备准备,安儿,就由你和长乐来负责。”

    “是,孩儿一定办好!”

    随即,林浪又举杯敬酒,大家都纷纷举杯庆贺。

    只有蓝研月,一直闷闷不乐。

    她只是触景伤情,想起了过世的母亲,还有素未谋面的父亲,在五毒教,她听过有人议论,说是她的父亲抛妻弃女,以至于她从来没见过这位父亲的尊容。

    她默默喝着酒,一杯接一杯,都说酒能消愁,喝着喝着心中的愁闷却越发多,她心里难受。

    其他人早就下了饭桌,各自回房,唯有她,嘴角带着笑意,一遍又一遍地倒酒,喝酒,如此重复。

    何令安本来也要走的,可是看她一个人喝闷酒,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秉承着护卫的原则,他留下轻声相劝。

    “蓝姑娘,酒多伤身,我送你回客居吧?”

    “今天难得有这样的大喜事,我自然要多喝一点,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她手里把玩着酒杯,喃喃自语着。

    “姑娘,你还好吧?”

    “负心薄幸……”她猛灌了一口烈酒,自言自语说了这四个字。

    何令安一脸茫然,随后细细思索后得出一个震惊的理由。

    她莫不是也看上了邢千里?所以一听说人家要定亲,就难过的喝酒解愁?

    “蓝姑娘,事与愿违,你还是放宽心吧。”

    “放宽心?”蓝研月扯着嘴角冷笑了下,她侧抬着头,斜睇着何令安,怒斥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风凉话?你知道什么?”

    她心里又气又难过,把手里的酒杯随便一放,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