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山河闻言神色一怔,也顾不得天要黑了,开着三轮车和赵浩抄小路到了石头村。

    等到石头村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只见赵三七拿着手电筒在村口焦急的等着。

    “三七,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清楚。”

    赵山河急忙的跳下了车,刚才在电话里三言两语的,他也没听清楚。

    “河哥,这事儿发生的蹊跷啊!”赵三七是怎么都没想明白。

    “今天总共收了两千斤的山货,其中包括屯子里收上来的500条咸鱼,我收拾完货之后就把货站的门锁上回家吃饭了,可我刚吃上饭,隔壁屯子的人就又送来了一批山货,质量特别好,光是木耳和菌菇就有600多斤,我验完货秤了重量就收下了。”

    “我当时清楚记着,货站的门是锁上的,可里面的货全没了,四五千斤呢,河哥,这可咋办啊,城里的铺面就要开业了,这货让我弄丢了,我实在是对不起你和浩子哥啊!”

    赵三七哽咽着,满心满肺的愧疚,这货站的货一直都是他经管着,从来没出过差错,可谁知道就吃饭的功夫,这货就不翼而飞了。

    赵山河看着货站里除了刚才收的一批山货外,之前为了铺面开业所囤积的几千斤山货连个木耳边都没剩下,全都没了。

    开业在即,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真够让人喝一壶的。

    “三七,你不用自责,这事儿不怪你。”赵山河安慰着。

    “河哥,会不会是张震那小子干的,之前咱们抢了他的生意他把咱们的货给扬了,现在又来偷?”赵浩从一开始就不待见张震,现如今出了事儿,自然就往他身上想。

    赵山河却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张震没这个本事。”

    整个货站门窗紧锁,连个蝇子都钻不进来,赵山河和赵浩赵三七三个人寻摸了一圈,愣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

    这么滴水不露,张震可干不出来。

    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赵三七的老爹赵德柱见这么晚了,赵三七还没回家,就赶紧过来看看。

    只见赵山河和赵浩还在货站没走,货站里面点着灯,亮堂堂的。

    “爹,你咋来了?”赵三七见赵德柱站在门口,愣了一下神。

    “这天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你娘惦记着,还怕你饿着,就让我送来一袋子点心,正好赵老板在,你们垫垫肚子。”

    赵德柱拿了点桃酥和一壶茶水,农村能吃上桃酥的可没几个,这还是赵三七跟着赵山河在村子里搞了这么一个货站,挣了不少钱,他家的日子才过的这么红火。

    “赵老板,多亏了你对俺娃这么照顾,要不然他也没这本事搞山货站,现在我家这日子托你的福,是越过越红火,三七这孩子全靠你提携了,这些日子那媒婆都把俺家的门槛子踏破了,全都是给娃说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