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宁也曾经这么想过:“可是如果不是她的话……还有谁能够帮助顾霆洲,而且当年的事隐隐是有人在操控,当年的事还有很大的谜团存在。”

    申屠澜夜没有多想就否决了安宁宁的想法:“顾霆洲连师尊都舍得杀为什么舍不得杀白晰月。白晰月就算拥有了系统也一样不知道顾霆洲是杀父仇人。”

    “我跟你的是另外一个想法,她是帮凶。”安宁宁似乎想到什么,可是这只是她的一个猜想,根本没有理由证明。

    “那时候她只是一个元婴。”

    两人像是争吵一般在讨论这件事,安宁宁越聊越冒火,不打算再这么争论下去了,在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用鼻音发出一声长叹,像是为了疏解心里的郁闷。

    安宁宁瞪了申屠澜夜一眼,率先站起身:“既然各抒己见,我不想跟你辩驳什么。剩下的我只能告诉你当年佛界化髓蓟草失窃之事是一个合体期佛修走火入魔成为了魔修盗走了化髓蓟草,这描述跟你中毒的相似度很像。

    但是奇怪的是他在逃亡的途中重伤死去,纳袋里面的东西包括丹药都在,人死了,化髓蓟草却不见了。

    拿走那株化髓蓟草就是那个人很大可能就是害你的人。”

    安宁宁的怀疑不是没有理由,可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很荒谬。

    对啊,如果她跟顾霆洲合伙的话,她怎么会舍得杀死她唯一的亲人。而且那时候的拜谢月就是个渣渣。

    安宁宁甩袖而去,她需要独自冷静冷静,却被双手抱住了腰,垂下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磁性如带着魔法一样在安宁宁的耳边轻声哄着:“宁宁是在生我气吗?”

    安宁宁懒得跟他废话:“我没有生气,这只是一个正常的讨论罢了。”

    申屠澜夜眸色一暗,搂紧了几分,生怕一松手手里的人儿就跑掉了。

    还说没有,这语气都不对了。

    申屠澜夜轻声而坚定的在她耳边道:“不需要纠结太多,对于我来说现在的你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我不想你想太多。

    我只想你知道,只要你想,我可以立刻杀掉白晰月。不管什么阴谋和不阴谋,我不希望任何人能够影响我和你的感情。”

    安宁宁停顿了一瞬,又是一声叹气,刚刚有些情绪影响了她的理智,她心里全是纠结:“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知道吗?白晰月是个炼丹师,还是很厉害的炼丹师,但是你跟我说她不会炼丹,这让我心里有很多的怀疑,现在无法得出一个结果,所以我有些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