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宁宁你最近既然要升阶就好好修炼,不用被其他事打扰,有事就交给师姐师兄他们,知道了吗?”

    安宁宁应道:“知道了师傅。”

    杜仲下垂的眼皮下的眼睛炯炯有神,里面皆是对自己弟子的满意。

    他这弟弟不靠谱一辈子,唯一靠谱一次就是收了个天才娃娃。

    杜仲柔声道:“行了,你回去吧,这段时间好好休息,想吃什么就去找你师兄给你买,知道吗?”

    “知道了,师傅,弟子先告退了。”

    安宁宁像只小兔子一样哼着小曲一边蹦蹦跳跳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一推开门,那熟悉的人影盘腿坐在那,手里拿着匕首一刀一刀的削着一块木头。削下来的木屑薄如纸张如时间被推移般缓慢地飘在地上。

    安宁宁靠近他身边,双手一撑坐在申屠澜夜的旁边笑着道:“澜夜哥哥你在做什么啊?”

    申屠澜夜眼眸如寒冰,冷声道:“去把昨天的锻体功法炼了。”

    “哦。”对面突如其来的冷淡语气,安宁宁心里有些失落如乌云笼罩,垂下眼眸,听话的练习他给到的锻体功法。

    申屠澜夜余光望过去,安宁宁生疏但是认真的练着功法,初次练习很多地方都不标准,稚嫩无比。那孩子根本藏不住心思,一脸的失落摆在脸上,打着拳有些像是发泄的模样。

    申屠澜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手里的木头已经逐渐成型。

    他不能说,他发现安宁宁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也不能说他发现自己有了心魔,而心魔就是安宁宁,他会因为安宁宁做的一些事而出现走火入魔的迹象。

    他需要做些事情,提前准备好。

    安宁宁一整套拳打下来已经气喘吁吁,她双脚发抖,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申屠澜夜冰冷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如同锋利的刀刃:“继续,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停。”

    安宁宁疑惑的望着申屠澜夜,纵使不理解,还是没有反驳,紧咬着牙不服输地继续练习,就算很累也没有敷衍式的去做动作。

    她不知道申屠澜夜是怎么了。

    等做到第三套,她已经虚弱到浑身发颤,正打算吃回元丹,申屠澜夜立刻制止:“不许吃,继续练。”

    “好!”安宁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吼道,紧咬着牙继续练拳。

    而这时申屠澜夜手里的木头玩意已经完成,他手里拿着一根细竹,一手抬起安宁宁的手臂:“手抬直,练拳腰背要用力,核心在腰,给你的功法腿是这样子的动作吗!”

    安宁宁心里全是骂申屠澜夜的话,她一直没有进行过武技的锻炼,肌肉的坚韧性比一般的筑基还要差,一下子接受高强度的练习,全都是靠超强的意志力撑下来。

    申屠澜夜在她最虚弱的时候来指导,打了一套下来,安宁宁咬着牙正想使唤不听话的腿往前挪,剧烈的颤抖下安宁宁一个瘫软,啊的一声无力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脸跟大地来个亲密的拥抱。

    忽然一股力量支撑着她的腰部,长袍一搂腰肢,身形一转,安宁宁一个下意识抱住了申屠澜夜的脖颈,可是她全身无力,最终抓住的是申屠澜夜胸膛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