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满含笑意,在江泊舟身边坐下来,以手撑头,默默地看着他。

    江泊舟终于装不下去,抬起头冷哼一声。

    “陛下醒了吗?”谢珩好似没有发现江泊舟在他进门时就已经苏醒的事实。

    江泊舟十分不爽,“话本子里丈夫过于劳累伏案而睡,妻子就会为他们披上毛毯,你怎么就没反应呢?”

    谢珩止不住的笑,舟舟这么说是还没认识到他的位置吗?

    “你笑什么?”江泊舟气急,要是别人怎么做他早就——

    “莫生气,这还是要问陛下,陛下不是早醒了吗?”谢珩牵过江泊舟的手握在手里。

    他初到京城后,因为体弱拜了武师傅,这具身体的天资还算不错,用武师傅的话说就是,若他从幼时就开始学武,如今的江湖必有他一席之地。

    谢珩不太关心这个,这个小世界江湖势弱,完全在官府管辖之下,就算成为江湖首席,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但习武也是有好处的,就比如,他很轻松的可以分辨出舟舟是否在装睡。

    “无趣。”江泊舟耸耸鼻子,都没有直起身,就坐在了谢珩腿上。

    “今日怎回来的如此之早?”谢珩问,最近一段时间江泊舟都特别忙,经常时过三更还未归。

    江泊舟闻着谢珩身上淡淡的药味,“怎么,朕早些回来你不喜欢?”

    “臣自然欢喜。”谢珩把江泊舟头上的雕丝金冠摘下,放置在桌上。

    “哼~”江泊舟有些小小的害羞,这人怎么这么不矜持。

    谢珩抱起江泊舟走到床边将他放下,仔细认真地将白底金丝的便服脱下,只留下一层亵衣。

    “需要臣伺候陛下沐浴吗?”谢珩凑在江泊舟耳边,缓缓道。

    “不用。”江泊舟拒绝的很快,耳垂早已霞红一片。

    “为何不用?当初陛下留下臣不就是为了贴身伺候陛下吗?”谢珩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受伤,“贴身”二字咬合地分外重。

    “朕说不用就不用1江泊舟几乎是落荒而逃,连鞋都没顾上穿,匆匆忙忙跑到浴池边上。

    他想到上次谢珩伺候他洗澡的样子,拍拍燥热的脸,试图平复过于激动的心情。

    那是伺候沐浴吗?那是摆到明面上的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