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太爷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京城那么大,上千万的人口,要找到希郡主住的地方,就犹如大海捞针。

    如今这情况只有动用财力和他的人脉关系了。

    “孙儿媳妇,我出来没有带那么多钱,家里还有纸钱吗?有多少拿多少。”

    说到纸钱,孔家祖宅还真有,魏夫人连忙让佣人把家里纸钱全部拿到祠堂里来。

    据佣人说,这纸钱还是专门开车到申城买回来的,因为人人都说申城那里有一家纸钱厂印刷的纸钱最好用。

    果然就见老祖宗拿起一张纸钱道,“这是汐郡主的纸钱厂印的,算你们还识相,知道在她那里进货,这个在下面是硬通货,赶紧全部烧了,让我带上。”

    魏夫人连忙和佣人点火在祠堂里烧纸钱。

    连孔新林也来帮忙烧,从他太爷显灵到儿子彬彬出事后,他现在百分之一千相信了叶家小姑娘的话。

    自己真正得罪了气运之子,小姑娘都是汐郡主了,她哥叶仲南怎么会不是气运之子呢?

    现在的他,悔都要悔死了,眼里流出了大颗的泪,不知道是被烟熏的还是他悔得哭了。反正现在啥也不说了,赶紧烧纸吧。

    整个祠堂里烧得浓烟滚滚,烟感器都叫了好几次了。

    还好他们孔家祖宅在乡下,周围房子不那么密集,不然有邻居看到那么大的烟,肯定要报火警了。

    一大堆纸钱终于烧尽,就见太爷背着一个巨大的包裹,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绕到了供桌后面不见了。

    孔新林突然又有点想哭,都是他一天没事找事,那个叶仲南说他是真的叶仲南,自己认了就行了嘛,直接给人家报名后面哪会出这么多事?

    怪自己的脑子,怎么就被驴踢了,被门板夹着呢?

    换位思考,如果自己的身份被别人质疑,比赛被弄到拉屎都不去的角落,自己肯定也心怀恨意的。

    况且人家叶仲南还是豪门出身,还有那么大的背景,受到这样的委屈,当然不干了。

    自己做的事,还让老祖宗来给他兜底,太不应该了呀。

    所以孔新林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等待是痛苦的过程,但是母子俩也只有在祠堂里等待。

    终于,他太爷又从牌位后面出来了。

    “打听到了,汐郡主就住前安门四合院,咱们快走!”

    还是魏夫人贴心,知道老祖宗不能就这样青天白日地在外面行走,赶紧让佣人找来一把大黑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