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错。蒋先生你怎么罚我,我都认!”大佬B低着头,捂着脸说着。

    “罚你?”

    蒋天生恨铁不成钢道:“知错就好,我听社团里的人讲过陈嘉骏,我问你,他出来跟你这么久,你们两个怎么会闹到这种地步?”

    他的语气似真似假。

    “阿骏这个人天生反骨,爱惹是生非,巴闭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交给阿南去做。但他因为两句口角,就把人活生生打死,要是真把他捧上位,我怕给社团带来大麻烦。”

    大佬B谎报道。

    蒋天生沉思片刻后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几个先回去吧。”

    目送大佬B一行人离去。

    白纸扇陈耀立即问蒋天生道:“蒋先生,那还要不要叫陈嘉骏过来一趟?”

    “年轻人锋芒毕露,成就终究有限,扎职红棍的事情先放一放,与和联胜的那一战,陈嘉骏那边损失多少人?”蒋天生吐出一口雪茄,很快有了定夺。

    “具体不清楚,等我们赶到时,陈嘉骏的手下已经处理好手尾,和联胜那边大概挂了十个左右,他手下应该也差不多。”

    白纸扇陈耀回答道。

    “按规矩,五万一个的安家费,五十万。

    明天我去濠江谈赌场的事,你代替我送过去,场面话你说的好听一点。”蒋天生心头转过千思万绪,交代道。

    处理社团事务,他不可谓不老练,对付一个二十岁刚刚出头的年轻人,他知道就是得给予希望,给点甜头,但是事实上冷处理,这样手下才不会起二心。

    “是。我明白了!”陈耀点了点头道。

    ……

    翌日。

    成为轩尼诗道的大哥之后,陈嘉骏也是按照规矩,在龙凤酒楼大摆宴席,邀请了一些熟人,过来热闹热闹。

    但万万没想到啊,第一个登场的既不是十三妹,也不是铜锣湾堂口的。

    宾利在几台奔驰的护送之下,缓缓停在了龙凤酒楼。

    二十名西装革履的马仔,立即下了车,分散在四周警戒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