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的!”

    “千真万确!”

    郝蒙忙道:“我家有亲戚在广陵,他们家孩子叫陈洪元,这你知道的,原本实力多烂啊,也就一年生二年生的水平,照我差远了,压根不是习武的材料。”

    陈洪元!

    段红知道!

    这是郝蒙的亲戚,她还见过呢,记得是修习的‘字门拳’,是个精神小伙儿!

    段红想起这人,抢答道:“然后他去了阎闯的进修馆,实力大进,把你超了?”

    可惜答错!

    “没!”

    “他没去过进修馆,没钱,你是不知道,阎闯的进修馆收费太贵了!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广陵学府中多得是人争着抢着去送钱,就为得到阎闯指点呢!靠着这个进修馆,阎闯可不少挣。可惜啊,朝廷管控,不让开了!嘿!这是好事!像咱们,哪里有钱去进修馆啊?现在好了,朝廷一纸禁令,大家都别去什么进修馆,老老实实在学府中凭真本事修炼,看看谁更厉害!就是可惜有些人家里有习武的,或者亲戚,或者是家里很有钱,可以请私教一对一,不声张很低调,朝廷也没法管。”

    “唉!”

    郝蒙说着说着就偏题,但他很快又绕回来:“陈洪元虽然没去进修馆,但是前不久广陵城的比武大会,他可一场没落。甚至还上台跟阎闯的徒弟交了手,不过没打过。”

    “啊?”

    段红没想到他们跟阎闯还有这种渊源——

    她相好的亲戚的孩子跟阎闯的徒弟居然打过擂台?

    这太有缘了!

    “是啊!”

    “巧吧!”

    郝蒙也觉得巧。

    “那然后呢?”

    “他跟阎闯的徒弟打过一场,没打赢,然后呢?”

    段红来了兴趣。

    郝蒙这时脸上有些羡慕:“伱不知道,那阎闯有个癖好,特别喜欢说教,不管是他比武还是擂台上其他人比试,他都要指点。但他可不是瞎说,全都言之有物,不管是被指点的,还是擂台下听讲的,都能学到真东西。陈洪元他多鸡贼啊,每次都挤在擂台最近的位置,认真看阎闯比武,认真听他说教,就那十天,居然拳法进步神速,月初顺利考上了研习生,乐的他爹娘回老家连摆了三天的酒席,我当时闲着,跟爹娘去了,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