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舒原贤有些难耐地撇开脸不敢看我，垂在两侧的手指用力扣着墙壁。
我松开手：“我觉得你需要解释一下。”
这么昏暗的环境，我和他仅有两面之缘，又戴着面具，我都没认出戴着半张面具的他，他怎么可能认出带了整张面具的我。
“今天第一天……我也是……受朋友的邀请。”
他低下了头，因为身高差的原因，我的视线正好落在他抿紧的唇上：“然后呢？”
“他是这儿的老板之一，说带我随便看看，我们走着走着进了监控室，那时候你正好进来。”似乎第一句说出来后，剩下的一切就没那么难说出口了，“我看你进了包间，朋友说你应该也是要参加一会儿的活动的，他见我对你很关注，就说……要不要试试看，能不能……让你选中我。”
“试试看？”我问道，“这么多个分叉口，你们怎么知道我会选什么？”
“所以只是试试看……如果你没有选中，那就说明也不适合……”
我回想起自己一路做出的选择，在思考着舒原贤所谓的“适合”。
“你是……”
我后面的那个“m”还没说出口，舒原贤却有些羞赧地抬手捂着我的嘴，辩解道：“我不是！只是……只是他这里……比较……”
覆在我脸上的手凉得像一个冰块，我才意识到这个房间的空调温度并不高，我穿着两件衣服正好，舒原贤大概挺冷的。
我拿下他的手，捡起地上的外袍递给他：“穿上再说话吧。”
他有些犹豫，我道：“我们接下来应该只是单纯的聊天，你不用担心会‘弄脏’这件衣服。”
我并不是这方面的爱好者，至少面对一个并不是爱人的男人时不是。
舒原贤慢慢披上外袍，语气里带着很难察觉不到的失落：“你……不喜欢我？”
“只见了三次面，谈喜不喜欢没有意义。”
“哦……”
我问道：“既然你不是……那为什么我这么选择后，会选到你？”
舒原贤既然都想看我们适合不适合了，那自然也会选择贴合他喜好的房间。那不是他说的那个，又是什么？
“一般男性喜欢支配女性，但有很少的一部分男性，希望被女性支配。”
他的解释倒并不让我陌生，只是这个“支配”到什么程度，却引人瞎想：“所以？支配什么？”
舒原贤有些难耐地撇开脸不敢看我，垂在两侧的手指用力扣着墙壁。
我松开手：“我觉得你需要解释一下。”
这么昏暗的环境，我和他仅有两面之缘，又戴着面具，我都没认出戴着半张面具的他，他怎么可能认出带了整张面具的我。
“今天第一天……我也是……受朋友的邀请。”
他低下了头，因为身高差的原因，我的视线正好落在他抿紧的唇上：“然后呢？”
“他是这儿的老板之一，说带我随便看看，我们走着走着进了监控室，那时候你正好进来。”似乎第一句说出来后，剩下的一切就没那么难说出口了，“我看你进了包间，朋友说你应该也是要参加一会儿的活动的，他见我对你很关注，就说……要不要试试看，能不能……让你选中我。”
“试试看？”我问道，“这么多个分叉口，你们怎么知道我会选什么？”
“所以只是试试看……如果你没有选中，那就说明也不适合……”
我回想起自己一路做出的选择，在思考着舒原贤所谓的“适合”。
“你是……”
我后面的那个“m”还没说出口，舒原贤却有些羞赧地抬手捂着我的嘴，辩解道：“我不是！只是……只是他这里……比较……”
覆在我脸上的手凉得像一个冰块，我才意识到这个房间的空调温度并不高，我穿着两件衣服正好，舒原贤大概挺冷的。
我拿下他的手，捡起地上的外袍递给他：“穿上再说话吧。”
他有些犹豫，我道：“我们接下来应该只是单纯的聊天，你不用担心会‘弄脏’这件衣服。”
我并不是这方面的爱好者，至少面对一个并不是爱人的男人时不是。
舒原贤慢慢披上外袍，语气里带着很难察觉不到的失落：“你……不喜欢我？”
“只见了三次面，谈喜不喜欢没有意义。”
“哦……”
我问道：“既然你不是……那为什么我这么选择后，会选到你？”
舒原贤既然都想看我们适合不适合了，那自然也会选择贴合他喜好的房间。那不是他说的那个，又是什么？
“一般男性喜欢支配女性，但有很少的一部分男性，希望被女性支配。”
他的解释倒并不让我陌生，只是这个“支配”到什么程度，却引人瞎想：“所以？支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