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错,陈寒近半年来做事太过顺利,以为所有人都能被他收买。他甚至认为金钱可以买到一切,现在就让他看看,有些人可不是金钱能收买的。"

    "让礼部官员去当工匠的私塾老师,也只有陈寒这种人才能想出戏弄礼部官员的法子。"

    "哈哈哈……我很想知道这场戏最后会如何收场。"

    "还能怎么收场,不就是礼部尚书大发雷霆,陛下无可奈何吗?"

    "哎!不能这么讲!"有官员站出来反驳。

    老实说,如果是其他人提出这样的事,陛下或许会责怪提议者。

    但陈寒的提议,这位官员不知为何觉得可能成真。

    "你们忘了,现在陛下对陈寒言听计从,陈寒之前也没做过过分的事,甚至当着朝臣的面公然侮辱陛下,难道还少了吗?还不是安然无恙?所以我觉得各位大人高兴得太早,说不定这次陈寒真的能让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这样的言论一出,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情况各有不同。

    陈寒现在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了,这种事不能放任不管。

    “礼部尚书驾到!”

    “他老人家来了!”

    “让开些,让尚书大人讲话。”

    不知是谁挑起了这个话题,原本不愿多言的礼部尚书顿时陷入尴尬,只好走上台阶,凝神一提气,大声道:“陈寒这个贼子,欺侮我们读书人太过分了。若今日不能与他一较高下,老夫宁可在奉天殿前一头撞死。”

    这话显得慷慨激昂,仿佛他真要跟陈寒拼个你死我活。

    然而,他这般壮烈的言辞,让大家都不好说什么了。

    起初,那些想看热闹的小旦角见这位老者如此悲壮,也不忍心嘲笑。

    就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掌声从后面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

    拍手的竟是陈寒。

    他身后跟着的是定远侯王弼。

    陈寒一拍手,所有人都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