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位夫人倒是没有阻挠。

    冤有头债有主,他们要找的人是陆砚辞,正主儿来了,其余人就不重要了。

    “诸位夫人。”陆砚辞客客气气地对着几人行礼。

    几人根本不买账,贾夫人将纸张递到了陆砚辞跟前,陆砚辞瞄了一眼,顿时心惊不已,这果然和自己的字迹一模一样!

    到底是谁在背后这般陷害自己?

    “诸位夫人消消气,事发突然,请给陆家两天时间查清楚,究竟是谁在背后陷害陆家。”

    陆砚辞抵死不承认。

    “我还没这么愚蠢,写下这么明显的罪证,定是有人在背后从中挑拨。”

    他又说了好些话。

    贾夫人等人见状只好道:“那就以两日为期限,若是两日后陆家还不能给诸位一个交代,休怪咱们翻脸不认人了!”

    说罢,众人这才离开了陆家。

    大厅内安静下来。

    “二郎……”叶嘉仪怯怯地喊了声,伸手就要去拉陆砚辞的衣袖。

    陆砚辞再没了耐心,一把拂开了叶嘉仪,冷着脸问:“还不快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望着对方阴狠的表情,吓得叶嘉仪连哭都忘记了,赶忙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荷包虽是我的,但里面的东西不是我的。”

    她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荷包会掉出这些东西。

    看着叶嘉仪满脸委屈的样子,丝毫没了往日的娇柔可人,反而像极了一个疯妇。

    陆砚辞突然觉得有些恶心,他到底是怎么看上这蠢货的?

    “这事儿一定和纳兰云瓷有关!”叶嘉仪信誓旦旦地说。

    陆砚辞却无动于衷,因为他知道云瓷现在忙着送纳兰信,根本无暇顾及叶嘉仪。

    “她在外头住着,怎么就能算到你今日会出门,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东西塞入你的荷包中?”

    “云瓷身边有武功极高的侍卫,办成此事并不难!”叶嘉仪抹了抹眼角,冷静下来后分析:“二郎,我对你的心意你应该知晓,又怎么会陷害你呢,可云瓷就不一样了,她恨你,恨整个陆家,再说这六位大臣又是弹劾纳兰信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经过叶嘉仪这么说,陆砚辞动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