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乞丐激动得热泪盈眶,狼吞虎咽。

    “……你是卡塞尔学院的学生吗?”

    楚子航听着对方那嘴流利顺畅甚至还带着京片味道的中文,忽然开口问道。

    乞丐闻言,浑身一震。

    他抬起头,眼睛里泪水顿涌而出:

    “亲人呐!我可终于找着你们了!”

    ……

    四个汉堡两杯咖啡下肚之后,芬格尔·冯·弗林斯振臂高呼一声:

    “好!复活了!”

    “CC1000次快车一般什么时候来?”

    楚子航看着这个“不拘小节”的德国汉子问道。

    “这个我得看看……”

    芬格尔从挎包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发车表,上面有半朽世界树的校徽:

    “啊……这个恐怕还得等两天。”

    “两天?”

    “这个没办法呀,未来师弟,这趟车只有人等车没有车等人的。”

    “学院在山里,要是不坐这个的话就只能坐直升机去了。”

    芬格尔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芝加哥火车场没有这趟车的时刻表?”

    楚子航问。

    “这趟列车是芝加哥政府特批的,支线车不定时发车,知道它的最后一个列车员刚好死了。”

    芬格尔一脸不在乎,“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要是阶级高的话导师会专门派车来接,走的还是VIP通道……”

    除非CC1000次快车是一辆兰德袭击者,否则路明非对什么专车、VIP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