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莫过于此。

    可即便是这样,傅石山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泄。

    他将沈蔓翻了个身,不看她的脸,就十分机械地开始了运动。

    没有恩爱,没有甜蜜,没有走心。

    像是完成任务一样,沈蔓也感觉不到傅石山的半点热情,把她当成了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

    甚至是不合格的工具。

    十几分钟后,傅石山实在是提不起激情,丢下一句没感觉之后,提起裤子离开。

    车辆驶离,沈蔓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知道他又去找外面那些女人了。

    是啊,她们漂亮,妖娆,精致,美丽,还没有生过孩子。

    沈蔓麻木地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恰好在这时候,保姆抱着哇哇大哭的傅平安走进来。

    他肚子饿了,要喝奶。

    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沈蔓,看着面前白嫩可爱的小婴儿,她一把将他推开。

    保姆踉跄了两下,差点带着孩子一起摔在地上。

    “带着他给我滚!奶奶奶!我是奶牛吗?讨债鬼!”

    那天之后,沈蔓不再母乳喂养,只让保姆给傅平安喂奶粉。

    她讨厌傅平安,讨厌傅石山的冷漠疏离,更讨厌保姆看她喂奶时的目光。

    她像动物园的猴子,被人尽情观赏。

    没有人喜欢这种感觉。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傅平安,而她,却只能靠着他在傅家站稳脚跟。

    矛盾又讽刺。

    她生沈鸢的时候,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可是直到生下傅平安,所有的副作用都出现在了身上。

    后来,她去做了手术,可是成效渐微。

    傅石山不再碰她,有时甚至带着外面的女人回家,在卧室厮混,而她只能默默地捂住傅平安的耳朵,让保姆带他下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