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血肉支配者他们真的要对你动手,你去了不是自投罗网吗?”

      林恩笑眯眯道:“没事的,艾雯大哥,我是有足够的能力自保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我没有说,我不是怕他们杀我,而是怕他们趁机对我们黑夜城动手,因为羽毛笔昨天和我说过,祸患有时候并不止死亡,而是那些比死亡还让你受不了的事情。”

      林恩站了起来。

      远远地望着这座庞大的城市,用力地伸了一个懒腰。

      他缓缓道:

      “而且我还要和血肉支配者要很多的东西,我要让他解除对我的权柄,向他要回海嗣小姐兄长的灵魂,很多事情都等着我去做,如果去都不敢去,那还怎么谈呢?”

      微风吹过他的发梢。

      就像是带着一种宿命感,那远远的漆黑的城墙,让他的身躯看上也变得如此的挺拔。

      萧索而决绝。

      左左惊异道:“没用的脑袋帅起来了啊!”

      “啊哈哈哈哈!”

      林恩捏着自己的单片眼镜,哈哈摆手道:

      “没有!没有!也没有那么帅了!只是偶尔帅一下罢了,要谦逊啊左左,啊哈哈哈哈!”

      “……”

      “……”

      欲望母树和艾雯爵士望着在那叉着腰笑的昂扬不已的林恩,怔怔看了一会之后,欲望母树发出了疑问。

      “他这是怎么了?”

      艾雯爵士点头道:“没事,癔症犯了。”

      “……”

      几个人无视掉背景板中叉腰狂笑的林恩,继续讨论了起来。

      “羽毛笔,你怎么看?”

      艾雯爵士转头望向和癔症林恩划清了界限的羽毛笔,询问道。

      羽毛笔停顿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