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并不是信口开河。

    因为在临行前,他的老师专门和他叮嘱过那些夜医的手段,也对他们的治疗方式有一定的了解。

    缝合的伤口之所以无法愈合,是因为夜医在每一个肉块之间,都涂抹了一种特殊的药剂。

    听老师说。

    这种药剂有很强的抵御诅咒维持生命的能力,同时还有一种他暂时没有发现的作用。

    但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要怎么缝,才能让缝合处看上去足够的美观而不影响外形。

    对此,林恩可是深得老师的真传。

    那个青年急促道:“我要怎么做?只要您能让我恢复原来的样子,您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听您的!”

    林恩道:“简单,脱衣服吧。”

    那个青年瞪眼,看了看站在周围的镇长和其他的几个战士,略微有些羞涩。

    镇长咳了咳,道:“那个,我们先出去,等结束之后,我们在进来看看情况。”

    说着。

    他示意那几个战士和他一起离开了屋子。

    很快。

    屋子当中就只剩下了林恩和那个黝黑的青年。

    那个青年看着对面笑眯眯的林恩,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瞪着眼睛,但还是听从了医生的命令,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十几秒之后。

    那个青年便赤条条的流着汗,颤巍巍地躺在了案板之上。

    为什么叫案板呢。

    因为这里就是平时杀猪宰羊的地方。

    那个青年颤抖地捂着自己命根处,道:“那个……然后呢?”

    呲——呲——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