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皱起了眉,走到了白逸的身边,仔细地观察起了他的情况。

    “医生。”他们身后的一个调查员严肃地上前,道:

    “他应该暂时没什么大碍了吧?”

    老院长眉头依然紧皱,道:“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那个调查员怔了怔,随即询问道:“您是说他除了脑震荡之外,还有其他的损伤?”

    “有,而且很大。”

    “什么?”

    老院长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道:

    “你自己过来看吧,我觉得还是暂时不要通知家属比较好。”

    然后老院长掀开了搭在白逸下半身的毯子。

    那个调查员好奇地走了上去。

    定睛一看。

    调查员(ΩДΩ)道:“卧槽!!”

    纵然是他有着多年办案的经历,但是看到这一幕,还是感觉到心灵受到了巨大的挑战和震撼。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没了!

    那个地方光秃秃的什么都没了啊!

    可没了也就算了。

    可是为什么从创面上来看来,怎么怎么看怎么觉得,以前长在这个地方的,不像是用来撒尿的物件啊!!

    老院长扶了扶老花镜,皱眉道:

    “初步诊断,目标应该是进行了一次物理性的去势,而且从手法来看,干脆利落,创面非常的平整,一刀两断,而且没有伤及病人性命,我从医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见。”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是最近成立的专项调查组的刘警官,他出示了证件之后,表情严肃地带着几个调查组成员走了进来。